的情,某就会留任……” “不不不,我若顺势留任,岂不成另外一个杨嗣昌,要被人当成贪恋权位的小人。” “连父丧都不守,那不是禽兽吗?” “我卢象升是人,不是杨嗣昌,不是禽兽。”说到这里,想起先父在世时的音容笑貌,卢象升眼中又有眼泪沁了出来。 孙元突然感觉到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。 不对,不对,如果卢象升因为得到自己事先的提醒而执意丁忧,辞职回南直隶守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