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就先炸营了。真若拉上战场,队伍一乱,只怕你我弟兄都要没在战场之上。而且,京营的人都是混蛋,让他们上战场送死,可能吗,只怕自己先就要兵变了。” 高起潜的眼泪终于滴下来:“困坐愁城,束手待毙。” 高锦眼珠子一转:“哥哥,其实以你在皇帝面前的圣眷,也不能脱身的。只不过,得寻一件功劳堵住文官们的嘴。你看人家王承恩和曹化淳多精啊,那种狗屁事情也能记为军功。估计皇帝心中也是明白,也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