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虽然不大,可一刹间,所有的鼾声都停了下来。三十多颗脑袋从地上抬了起来,眼睛在夜色中绿油油地亮着。 一个小旗骑将地声问:“姑娘,可听清楚了?” 朱汀朝他摆了摆手,蹲了下去,将耳朵贴在地上一块石板上,听了半天,才起身,凛然道:“没错,前方六里,大约五十骑。” “会不会是京营的兵?”又有人小心地问。 “不是,绝对是建奴。”朱汀淡淡道:“我能听出来,也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