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没想到世界上还会有这么肮脏的地方。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,范景文就落下了洁癖的毛病,最见不得脏东西。 看到外面的地烂成这个样子,书办们都同时劝戒:“部堂,路实在太脏,就别去了。” 范景文神色一凛:“住口,大战在即,事关南京存亡,尔等休要再劝,否则军法饶不了你们。” “是是是。”几个勋贵子弟互相挤了挤眼睛,只得无奈地随着范景文朝外面走去。 这群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