蹄声如雷,两百多骑轰隆而来,立于距离范景文中军老营前四里地的的小山冈上。 从这里看过去,庞大的南京兵营盘密密麻麻地蔓延向东,直接同滁水连成了一片。一面面红旗在寒风中肆无忌惮地招摇,即便隔了这么远的路,仿佛也能听到那呼啦啦的猎猎起舞声响。 “吁!”地一声,两百多骑同时拉停了战马,一时间轰隆的蹄声消失不见,寂静得能听到耳朵里血液流动的声音。 雪早已经停了,过完年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