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切都已经完全不同了吗?”卢象升依旧是一脸平和地说着。 但范景文的脸色却凝重起来:“正如建斗所说,这一仗不容有失,否则,若是让贼军拿下滁州,在东南有了个立足点,问题就严重了。” 卢象升点点头:“梦章能够这么想,卢象升就放心了。不过,这打仗的事情,有的时候还得遵循兵家法则。” 他这句话说得含而不露,范景文却敏锐地感觉到卢象升话中的锋芒,面色一变:“建斗这是怪我范景文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