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从小就是这样让我叫他的,我叫他师傅什么的,他都不让。” 花若雨的眼泪流得就更厉害了,往前走了几步,盯着梁浩看了又看的,喃喃道:“像,真是太像了。” “像什么?” “难道你不知道?梁斗,肯定是你爹。” 梁浩惊了个倒仰儿,失声道:“啊?不带这么开玩笑的,老头子都六十来岁的人了,而我,才二十多岁,他又怎么可能是我爹呢?” 花若雨问道:“那我问你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