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拔罐儿和一把抓的医术都倾囊所授。” 梁浩有些不悦,摆手道:“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了?我是那种落井下石,见利忘义的人吗?我有一句话,倒是想问问你,既然你们伤寒派跟岭南宋家有怨隙,为什么不搬到别的地方去,非要在岭南市呢?” 一怔,齐八斗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,苦笑道:“不是我们不想搬,而是因为我师傅得了一种怪病,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全身抽搐、疼痛不止。二十年前,鬼医先生给我师傅诊病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