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以沫已经做好了痛的死去活来的准备了,却发现,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,第二灵海已经打开,一滴针尖大小的液体在灵海里蹦蹦跳跳。 “可以了。”荒看萧以沫还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,话语里难得带上些笑意和揶揄。 “这、这就完了?”萧以沫愣愣地问。 “嗯。完了。”荒肯定的说。 “那为啥我这次一点感觉都没有?” 最强的一击没有感觉,之前却痛的死去活来,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