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 “我是铁路的,铁一村的。胡哥您呢?”这个无需保密,而且柴桦对自己是铁路职工子弟还是有点小显摆的。 “我是矿机的。”胡坤也痛快地介绍了自己。 “您是矿机的?”柴桦表情有点凝固了。 “对啊。”这有啥疑问的?胡坤奇怪了。 “我母亲就是矿机的,子弟学校的,秦玉芬老师。” “什么?秦老师?你是秦老师的孩子?”胡坤眼睛瞪起来了。 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