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耳朵还在墙上,被她一指,触电一般地缩回来,文秀道: “就差把耳朵钻个洞伸过去了吧,”又对门外边喊道,“姐姐,这家伙又在偷听我们说话。” 文慧应了一声,也跑到了门外,看着我笑,我窘得满脸通红,这两姐妹便也一同笑起来,丝毫没有刚才吵过架的样子。 所以说,女人心,海底针,没法猜测的,我也不应该去猜测,不然随时可能成为她们的公敌。 這样又过了一段日子,有一天文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