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一惊,一回头,是文秀,她没有说话,我也没有说话。 文秀又轻轻地把头伏在了我腿上,我便俯下身子抱紧了她的头,伸手摩挲着她的湿漉漉的头发。 文秀伸手抱紧了我的腰,并且越来越用力,生怕抱不紧一般。 冷风吹过来,身体发寒,我抱文秀的手便也更用力了。 我现在的世界里,没有视觉与听觉,只有一种味道,这种味道叫文秀,只有一种感觉,这种感觉也叫文秀。 不知道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