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让她很害怕,接着她哭了,哭得很凶,她说: “你不要问了,好么,我不能说,我不敢说!” 她越哭越嘹亮,像是许久没有这么痛快地放肆地哭过了,我抱着她,我说: “好,你不愿意说,我也不再问,一切都过去了,以后我会好好陪着你,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你。” 文秀不哭了,她说: “那你带我走吧!” 我还没有回答,她接着说: “我连这些事都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