姗的话,她随时可以将我送进监狱里去,进去了我就再也出不来了,她像是早已经摸透了我是一个绝不敢赌的人。” 我心里说: “林筱姗是一个赌徒,文秀则和她截然相反。” 我想了想说: “退一万步说,就算事情是真得发生了,让你下药的主意是女人出的,药是她给你的,你也根本不知道这药会带来什么后果,如果你自首的话,你最多算是帮凶吧。” 文秀瞪着我,眼泪闪动着泪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