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林筱姗没有回话,望着窗子外面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,过了良久,叹了一口气,自己走出房门去了。 那时候我觉得她很可怜,很可悲,她的可怜和可悲大概都因为我,我扼杀了她的命运,我又觉得自己很可恨。 我捡起刚才被她打在额头上的拖鞋,又朝着自己的额头猛拍了两下,居然一点也不痛,不知道是思想麻烦还是是失去知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