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心甘,又在柜子里和书桌底下找了一阵,结果还是没有。 我于是坐在床沿上,再次地苦想还有可能在哪里放着。 又在床底下看了看,依旧没有。 我于是真得不找了,躺倒在床上。 床上有淡淡的香味,不消说,一定是林筱姗的,看来她是常来的,不过说来也怪,她留在被子上的香味似乎要比她身上的味道好闻,像是清晨的微风送到鼻子里的,而且,似乎更亲切,更熟悉。 更熟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