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我对开车的师傅道歉不迭,我说: “本来这么晚应该叫出租车的,但太晚了,实在怕不好叫车。” 师傅是个慈善的人,笑着说: “没关系,我本来也是值夜班的。” 我看时间,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半,这时候的上海,正是繁华热闹的时间,两旁的林立的高楼的层层叠叠的玻璃窗里透出五颜六色的光来,整个城市就在这些溢彩的流光里不停地闪烁、不停地跳跃、不停地欢腾。 我望着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