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车里陈瑜没马上开走,买了瓶冰的矿泉水,朝着瘫在后座上的邰业帆就倒下去。 激得邰业帆一下子酒醒了大半,然后迷迷糊糊地四处瞧,看见陈瑜一脸不悦地站在车门前,他竟结巴了,“你、你来了呀。” “邰业帆,你这算什么?现在长盛都什么样了?你再看看你!” 邰业帆怔愣地看了她好久,然后抬手搓脸,有好一阵子,他靠在车座上,也没管湿漉漉的外衣,喃喃说,“我还能怎么样?爸没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