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东深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,或者漫长如数把时辰,或者短短如几分几秒。 不管怎样,这场景都定格成了画面。 他清楚的是,能让他这么安静地看着,这世上就唯独一个夏昼了。 可她睡得不安稳。 月光入了窗棱。 她的脸却远比月色要苍白。 陆东深抬手轻抚过她的脸,微凉,如剥壳的鸡蛋,轻嫩得很,似乎是一用点力就会戳破。 他放缓了指尖的力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