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。” 夏昼仰起头,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,费解呢喃,“肯定发生什么事了。” 葬礼结束后,邰业扬在送完宾客后进了灵堂后面的休息室。邰梓莘早他一步到,坐在门边的位置,正对着她的、靠着窗边而坐的男人,整个人罩在逆光里,面色清冷沉肃,身边还站着个男人,也是面无表情,而邰梓莘面色虽没太 多波动,但眼里的无奈显而易见。 另一侧窗子前站着邰业帆,窗子开着,他在抽烟,背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