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瓶的碎渣子,摇头啧道,“阮琦,如果我真跟你计较的话,光是被你砸了的这些东西加起来的钱就够你还一辈子了。” 阮琦死盯着他,“饶尊,你现在还关着我干什么?你有病啊!” 饶尊绕到床边坐下,跟她隔着些许距离面对面,点了烟,打火机往旁边随意一扔,“你就是个祸害,放你出去干什么?知足吧,相比前一阵子我对你算是宽容了。”阮琦性子烈,饶尊多少都有领教,只是在最开始将她押回来的时候他还是轻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