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礼裙留着,以后咱俩谁坐上会长的位置谁就穿。” 一些过往凝固下来就成了痛,像是匿藏在脑细胞中的疾,时不时会窜出来折磨得让人痛不欲生。 蒋璃深吸一口气压了这疼,手指一挑,将悬挂旁边的那件晚礼裙摘了下来。 入夜后北京是座病了的城,血流不止又无法顺利畅通,如在高处眺望,就像是被时间的镰刀屠城。 蒋璃收拾好到了停车库后看了一眼时间,距离景泞告知的开始时间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