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身上几乎没有闲钱,存到银行的都是死期,不到期是拿不出来的。 现在住的地方,依然是江海给我安排的酒店。 江海说,这酒店是他朋友开的,想住多久都行。虽然是这么说,可我每住一天,都觉得心里很不舒坦。 对我而言H市是陌生的,想租房子没有门道,都会被人坑。 我揉了揉干涩的眼睛,不由地叹了口气,因为林倩和高雅,自己一整晚都没怎么睡好。公司九点钟上班,我来公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