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寂坐在李渊的面前,一脸的没落。看他话很少,李渊说道:“你怎么了?不高兴。” 裴寂端起面前的酒杯,一口把酒干掉,大唐烈的度数高,呛得他咳嗽几声:“皇上,我现在也靠边站了,连参加议政的机会都没有。我也跟你十多年了,希望皇上让我致仕,骸骨归乡。” 李渊脸上是少有的伤感:“你走了,我连说话的人都没有了,留下来陪陪我。” 裴寂还是说道:“可是……” 李渊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