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低头一看,自己身上就披了件睡袍,里面空无一物,顿时明白女人为啥坐着时候一直红着脸。 我尴尬笑笑:“徒儿,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。昨晚开心么,有没有美图让我欣赏下。” 菲菲摆摆手,指了指日期:“师父,你忘了,你今天约了去见你乡下大伯。” 菲菲这么一说,我这才想起来,在和菲菲从办白事的家出来的路上,被一个老头叫住过,我其实不认得他是谁了,但他说出了我很多事,后来一询问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