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要到门口,却一下扑倒,脸顺着门滑下。疼呀。感觉被什么东西拉住。像是一只手正拽着我的脚踝的质感。 我急忙翻了个身。仰头时看到那吊灯上,一个男人的双脚像两条绳索般夸张扭曲的缠绕着,长长的舌头足有二三十厘米,像蜥蜴般舔舐面部。底下,满是血污的女人正像条虫子般蠕动,一只手正抓着我的脚。反应过来的我用另一只脚拼命踩着女人的头和肩膀。 菲菲站在门口握着手把,大喊:“师父,门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