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都已经吃了多少天罐头了,天天都这样,谁能受得了啊。” “就是,一顿两顿还好,总这么吃,都要吐了。” “真是不知道少佐在担心什么,我看之前埋伏我们的那伙支那猪早就走了。” 就在刘博然一点点的向着地道深处摸索过去的时候,在一个小房间的门口,三四个小鬼子正扎堆抽烟呢。 自从他们来到这里开始,就一直都在他们来的时候带来的罐头,刚开始的时候还好,毕竟肉罐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