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知道,”左佳音叹息了一声,“可又有什么办法呢,看爹爹头痛发作,悲号惨叫的样子,不给他用这鸦片,又能怎么办?” 这的确是个两难的选择。孟天楚也没什么办法,问道:“看刚才的情形,你师父和你爹爹好像关系很不错啊。” “他们是几十年的交情了,我小时候体弱多病,我师父受我爹所托,收我为徒,但让我在家修行。” “所以你也会炼丹,这才当了天师?”孟天楚嘴角有一丝笑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