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阔论,反正也没有人会询问他们的意见,他们只是默默地呆着而已。 平时,他们呆着就够了,他们都没有加入希瑞克的党派,自然是遭受排挤的一类,而现在,这种排挤的趋势更加明显了,他们普鲁士军官团,都没有发言权了。 他们可以容忍,但是现在,两人交换了眼神,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焦躁不安。 其他的军官们,在高谈阔论,要如何一鼓作气地登陆英吉利,而他们两人,已经是如坐针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