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太大阴影了,裴发马上就招了,声嘶力竭地喊道:“我只是强硬地从她的尾巴上拽下了几块鳞片,她估计比较脆弱,没多久就感染了,其他的真的没有做 什么了!” 想起先前这人给自己看的鳞片,张横这才知道他取下鳞片的手段极其残忍,忍不住怒骂道:“他娘的,你还真是心狠啊!” 说着他又一巴掌将这人浸入了水里,不管他是死是活,转身就离开了。 他又在这个小区待了几个小时,没有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