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良久,他轻轻地叹了口气,径直穿过迎宾门的废墟,转眼间便站立在了对面的那块崖壁前。 “多少年了,本使都没有再来这里,本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再进去,唉!” 赤袍人喃喃着,眼眸中的神情变得更加的复杂:“想不到今天却仍是要再进去一趟!” “咦,老大,你看那龟蛋儿是谁?” 离岩壁四五百米的小树林中,一棵歪脖老松树上,北冥东和北冥西两老怪,正斜躺在树杆上,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