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奶白小生这样说了,猥琐男还是有些好奇地看着杨明,这锦衣玉袍,虽不见得有多华贵,但做工面料都极其考究,隐隐约约总透出非富即贵四个字,这怕是早已脱离了汉服爱好者了吧?只是旁人的事他也懒得多管,摇摇头也就放下了。 喝得半醉趴在那的杨明虽然迷迷糊糊,但耳朵照样好使,将这两句尽收耳底之后,他抬起头,带着轻狂气问道:“你们竟然不知道我是谁?” “……你是谁啊?”猥琐男再次打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