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四周,将着桌上的红酒全从头上浇下去,她要让自己清醒,能有多久醒着就有多久。 等着范昊怀发现不对劲上来找她,那么她就有救了。 她不能让人给毁了,毁了一次已经够了。 可是,冰冷的酒浇到脸上很快地失去作用,反而体内的燥热越来越严重,她看向玻璃窗,勾起嘴角讥讽地笑笑。 想把她毁了! 不,她宁死也不愿意! 辛云婳搬起椅子朝着玻璃窗砸了下去,“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