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老师,这个道理,我明白!”陈传峰急忙点头说道,对于张祚舟如此直言不讳的信任,陈传峰很是有些感动。 “那个病人怎么样了?”张祚舟依旧头也不抬地问道。 “还能怎么样啊?听说,叶丰对他的主动脉夹层,根本无从下手,只是胡乱开了些泻下的药,保守治疗呢!”陈传峰不以为意幸灾乐祸地汇报道。 “呵呵,”张祚舟终于放下了小锉刀,交叠了一下双腿,双眸微眯,老狐狸一般地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