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气冲冲的众人,回转了诊室之内。 一众病患家属,俱都是面沉似水,气哼哼看着叶丰。 “诸位,究竟是怎么了?”叶丰抬头看了一遍众人,和气地问道。 “怎么了?我们大老远来,是为了找宋老诊病的,宋老累了,不能给看,情有可原,可是,换成你给看病,你就算医术不行,也给尽心看看啊。这算什么?糊弄我们?”那位坐骨神经痛的老教授的儿子,终是绷不住了,率先怒声叫道。 “就是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