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。大家都只去奖励“救水的”,却从来不记得“防水的”。于是,慢慢的,就没人防水,大家都等水淹没了田地和房屋之后,再来救水。” 说到这里,我刻意停顿了,扫视四周,发现所有官员都低下了头,很显然他们的答案都跟我是相反的。只有步骘看着我,面露精光。 我继续道:“国库一直在拨款,从不知去向;官员一直在呼喊,从未有力量;民众一直在伤亡,从未追责任;官府一直在调查,从未出真相;国家一直在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