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山,那里还有一个空位,你为何不坐在那边?” “怎么,你想坐在我姐身边?”程一山对着南宫剑挑了挑眉毛。 “我和妡宁自幼一起长大,郎骑竹马、妹赠青梅,她的身边自然有属于我的位置。” 程一山上下打量着南宫剑,突然不坏好意地笑着说:“哎,既然你这么喜欢拽文,那就即兴给我舅公来一首祝寿诗吧。” “作诗?”南宫剑的眉头跳了一下。 “诗不行,词总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