矮个男人皱着眉头,他伸手探入自己的口袋,目光警惕地盯着我:“你到底是谁?” “我?就是一个路过打酱油的。”我看了一眼躺在手术台上的胡杏,眼皮不由一跳! 此时的胡杏身上不着片缕,丘壑分明、肌肤光洁——咳咳,这不是重点。 重点是在胡杏的左肩头竟然缝了一个古怪的东西,它的外形是一只小孩子的手,但是这只手的手肘部位出奇的大,就好像那里装下了一个大脑,那里竟然长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