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还敢再有片刻的耽搁,我们都撒开了丫子狂奔。 只是这要命的甬道仿佛没有尽头一般,无论怎么跑,就是无法跑到前方那一小点的光亮之处。 很快,我就明悟了,看来这甬道是个阵法,而似乎破解之法就是摧毁地煞。 我停了下来,程云舒也不跑了,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我,我不知道自己脸色怎么样,当下是在思索用什么样的方法对付地煞。 而她则是半低者头,似乎以为我是在跟她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