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。 只是我才大步跨出两步,头就撞到了厨房的玻璃门,手忙脚乱地要将其打开,但无论我如何使劲,那玻璃门愣是纹丝不动。 这时候,我也是有些慌了,不再硬着开门,而是扭身走向灶台,从刀架子上抽出了菜刀。 这把菜刀半新不旧,看上去已经用了不少日子,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脏东西在我身边环绕,但有一把菜刀在手,心里总算踏实了很多。至于我右脚裤腿里的猎刀,那可是我最后的保命手段,非到万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