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一叶惊讶得叫了起来,“徐卫国,是徐卫国!” 方诚听到声音,也立刻转眼看过去。 躺在另一张手术床上的男人,大约二十二三岁,剑眉高鼻,脸部轮廓像刀刻般,英俊得令人叹为观止。 他的呼吸已经很微弱了,医生拿了两个像熨斗一样的东西不停地电着他,心跳监视仪上的数据却一直在下降,越来越低。 医生满头大汗地喊着:“加大一百帕,再不行的话,他就真没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