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生活,我活着就永远不可能摆脱这层身份。” 楚箫认罪了。 “我的代号是花,刚开始我去的方的确是奥地利,去了不久之后,我就染上了不良嗜好,我自己吸,也介绍给身边的人吸,然后就被学校开除了。后来,我认识了一个男人,这个男人带我去了拉脱维亚,把我变成了运粉的工具。 刚开始,我是被控制的,后来就变成了自己愿意了。 运粉的次数多了,括约肌就变得松驰,不得不做修补手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