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捂着脸支支吾吾地说:“我,我确实是摔的,可是也跟你男人脱不了干系。他大半夜的来敲门,谁给他开啊,他像会飞一样直接上了二楼宿舍,一把把我从床上提了起来,问我知道不知道你去哪儿了… 我哪知道你去哪儿了啊,当然说不知道啊。 他又问我你是什么时候来的,买了些什么,什么时间走的,朝哪个方向走的,像是在审犯人似的,他那眼睛像冰刀子似的剜着我,吓死人了。 我说完之后,他就随手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