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都没入腿中,鲜血顺着血槽嗤嗤的往外窜。 可那家伙竟是强行忍住剧痛,五官扭曲,咬紧牙关就是不撒手,我几乎快要窒息了,也不知哪来的力量,抡起军刀玩命的往他腿上捅,连刺了十几刀,大腿都扎烂了,一片血肉模糊,可那家伙丝毫不肯松开,反而怒吼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 我觉的脖子快要断了,连握军刀的力气都没有,五指一松,军刀掉落在地,像野兽一样凶狠的佣兵我见得多了,这次碰到了个彻头彻尾的疯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