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不乌鸦嘴吗?多大点事啊,又不是第一次受伤!”我有意无意的瞥了眼边上一脸紧张的女神,示意兽医不要乱说。 兽医不满的哼了一声没搭理我,开始在我皮肉上穿针引线,我把两手靠在脑后即使疼的直冒虚汗,可心里就是高兴,嘴角始终挂着笑容,也许是看到女神安好的原因,她现在是我活着唯一的动力。 兽医的手法就是高明,三两下便将我的伤口处理好了,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,虽然很痛但没伤到骨头还能走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