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尽管原因已经毫无意义。 “你不觉得我们这里少了一个人吗?”宝贝靠着木桩,全身湿漉漉的,整个人萎靡不振。 我皱了皱眉,仔细找了一圈,疑惑道:“都在这儿啊,少了谁?” “还能有谁,那个跟了我们一路的贱人,她是黑旗派来的卧底,吗的,要是能出去我一定撕碎那个贱货。”宝贝气的咬牙切齿。 “尤迪丝?她是黑旗的人?”我在人群里找了一圈,果然,尤迪丝不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