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身上不挂点彩都觉得痒痒,特别是上了战场,受点伤感觉到疼痛,才能确定自己还活着,用女神的话说,我他吗就是个贱皮子,挨打也活该。 第二天中午我搬个凳子坐在营房门口擦枪,刚坐下就被狂狮和灰熊连人带凳子抬起来扔回了屋里,小木凳摔了个稀碎,我趴在一堆木板上龇牙咧嘴的爬起来,指着两个大块头骂道:“草,你们两个王八蛋,摔死老子了,有病是不是?不服单挑!” “狮子,我没听错吧,有人想跟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