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揪着脑袋狠狠撞在铁门上,发出一阵咣咣的巨响。 一下接着一下,铁门上的铁板被撞出一个又一个大坑,鲜血飞溅,整扇门都被鲜血染红,我像疯了一样撞了十几下,直到把脑袋撞碎才停手。 我呼呼的喘着粗气,靠着铁门慢慢滑到坐在地上,鲜血顺着门缝流到走廊里,整个拘留所都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。 只剩半个脑袋的大痦子就死在我身旁,记得我第一次用狙击枪把人爆头,看着脑浆流出忍不住一阵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