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齐走了,挥一挥衣袖,带着黑脸发小,消失在街道尽头。 四人呆若木鸡,想起苏齐临走时那番话,只觉肩上压了一座大山,再也轻松不起来。 “妈的,这小子真阴险啊,竟敢这样威胁我们!”一个小混混声音带着哭腔:“南哥,你说这个场子?” 啪! 赵南铁青着脸,一个巴掌甩过去,怒道:“场你马勒戈壁,你还想着找场子,脑袋被你家驴踢了,没听见那小子说什么吗。他要出点什么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