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夜老师转回脸,忽然,他扯掉了腰带,我登时僵硬:“司夜老师,你干什么?!” “做自己。”说罢,他甩起了腰带,腰带掠过我的面前,落在了我的手中,而他已经跃上了阳台的栏杆。 “司夜老师!”我惊呼出口时,他已经一跃而下,就如我在他回忆中看到的那个恣意,狂妄,踏浪归来的少年。 我赶紧跑到阳台边,只看见那件丝绸的睡袍在海风中飞扬,如同一只上下翻飞的蝴蝶。当那只蝴蝶振翅而